很快去而复返,楚飞暮摔在地上,有那么片刻的清醒,紧接着手臂被大力注入一针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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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暮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周围是略带甜味的腥气。
是血的味道。
他眉头紧锁地踏过地上的睡衣和了无生气的纽扣,绕到落地窗前,和青木挨着站在一起。
青木身上披着一块薄毯,往旁边躲了一下,始终和楚飞暮隔着一段不可思议的距离。
楚飞暮固执地扳住青木的肩膀,伏低身子,亲吻青木的额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不论怎么呼唤,如何道歉,青木始终不说话。
一个alha,被另外一个alha咬了脖子,是一种被迫臣服式的折辱。
既然无法标记,又何须这般的羞辱人?
就算是突如其来的易感期,青木也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
楚飞暮疼惜地亲吻青木的眼皮,青木终于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萤火虫像是被室内的灯光牵引了一般,忽上忽下地飞来飞去,无数个亮点闪动着。
这附近有个湖,周边又有不少树,萤火虫本能的被漆黑深夜里的一点点光亮吸引。
青木想趁身体的颤抖还没消失前,远远地躲到一边,然后就在附近随便什么地方,就一直这样坐到天亮。
或者干脆有一个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