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飞暮在赌,赌青木不会咬他。
楚飞暮沉重地坐在地板上,解开睡衣扣子,背对着青木脱掉睡衣,露出一副自我牺牲般的神秘笑容,眼睛眯起来说:“请便,如果这能让你解气的话,多咬几口也成。”
青木还是沉默,那种沉默不是刻意为之,更像是突然变成了森林中的一棵树,花园里的一朵花,甚至是天空中的一朵云,风平浪静,本来就应该沉默,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像一株孤零零的植物。
谁也靠近不了。
楚飞暮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回过头看青木,侧目一笑。
青木眉头紧皱,伸手戳了下眉心,发出一声轻柔的咕噜声。
楚飞暮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面无表情地说:“咬重一点,让我比你更痛。”
青木却淡淡说:“夜深了,休息吧。”
然后丢下楚飞暮,一个人上楼了。
楚飞暮扯起嘴角笑了笑,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在茶几旁边捡起自己的手机,想了想,点开搜索软件,手指飞快输入:【没到易感期注射抑制剂会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下面的回答就很宽泛了。
“没问题,一次两次没事。”
“你不会和我一样,以易感期为借口,欺骗男朋友发生那个吧。”
“我就是用这个方法,骗到一个高冷的oga。”
下面跟了无数条回复,其中有一条“呵呵呵呵呵”,就像一个讽刺的魔咒,深深地剜进了楚飞暮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