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也没多问,只提醒他行李已经收好,就放在客厅。
楚飞暮应了声,挂断电话,又在阳台抽了几口烟,在嘴边挥了挥手,等身上的烟味散去大半,才拉开阳台的门。
卧室的衣柜里随便扒拉一下,还有两套新睡衣,不是他妈买的,就是过生日乱七八糟的朋友送的,都不便宜。
楚飞暮摸着两套新睡衣,都是保守的上下款,长衣长裤,触感丝滑柔软。
不知怎么的,想到手指在青木身上肆无忌惮游走时的触感。
青木皮肤很白,稍微用力按压,就能留下一片红印子。
前几日他就跟个变态似的,乐此不疲地掐青木大腿根,迫不及待留下点印记,标记所属物。
楚飞暮脸上露出一股恶作剧般的得意笑容,绕过那几套新睡衣,又避开了几套只穿过一两次的保守款睡衣,直接选了件浅灰色的真丝睡袍。
还是自己穿过的。
而且是经常穿的。
上面还有淡淡的旃檀香味道,这种香有种净心净身的虔诚功效,却在禁欲和肉欲之间摇摆不定。
他就是故意的。
就是要让青木身上沾染他的信息素味道。
下楼时,洗手间的水声停了。
楚飞暮敲了敲门,青木开了一条门缝,伸手去拿睡衣。
换好睡袍出来,青木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身上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