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车,被刺眼的阳光晃了一下眼睛,有片刻眩晕,勉强稳住后,刻意忽略眼前的人,面无表情地往楼上走。
楚飞暮被嘴里冒出的烟熏得眯起眼睛,低声呵斥:“冷静了吗?”
青木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楚飞暮,实在懒得搭理他。
楚飞暮伸手去揭青木脖子后面的纱布,有些担心地问:“伤口发炎了?”
青木实在不想和他废话,楼道里不时有人拎着购物袋从他们身边经过,就这么僵持不下,非常难堪,影响也不好。
他推开楚飞暮转身往楼下走,站在一棵大树后面,瞪着楚飞暮说:“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和我提过一次分手,我也提过一次,我们之间扯平了,两清了,明白了吗?”
楚飞暮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装聋作哑,眼睛直勾勾盯着青木脖子后面的纱布,突然伸手一碰。
青木身体一僵,急忙用手护住脖子上的纱布,反问道:“你干什么?”
楚飞暮把手里的烟往垃圾桶里一丢,笑着说:“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看看我的牙印呗。那晚你昏过去了,应该还没看过上面的牙印吧,特别整齐,我牙口好。”
青木被这句话激怒了,瞪着眼睛说:“楚飞暮,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混蛋。你牙口好是吗?用不用掰下来几颗给我留作纪念?”
楚飞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按住青木的胳膊,再次动手去掀青木脖子后面的纱布。
青木是个alha,从小力气就不小,但在楚飞暮面前,简直被秒成了渣。
若是以前,楚飞暮这么碰他,他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现在只要轻轻一碰,他的心间连带着腹部,就会一抽一抽地疼,就连五脏六腑都在排斥楚飞暮的靠近。
青木握拳,挥向楚飞暮的胸口。
楚飞暮只当是软绵绵的撒娇把戏,一下子握住青木的手,往身上一带,顺势搂住他的腰,释放出少量带有安抚性质的信息素。
只为了测试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