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不用摸。”
青木第一次感觉到alha易感期的无力感和无奈感,就连他这么刚烈的人,都没办法彻底压制体内的躁动和不安。
易感期来得凶猛又可怕,就像喝了一大瓶看似甜实则烈的酒,重点不是你醉了,而是半醉不醒间,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会被自己喜欢的人吸引,带着致命般的魅力,只想要不断地靠近他,和他融为一体,用他来化解莫名的空虚和炙热,极不理智又不科学,完全沦陷在欲望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青木虽然饱受易感期煎熬,外表炙热如火,内心却还是冷淡如冰。
就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楚飞暮之所以缠着青木不放,是因为想反复确认,是他上了青木,而不是青木上了他。
而答案,是倾向于后者的,包括现在的感觉也是如此。
青木现在非常想抱着楚飞暮一起燃烧,拼命遏制对楚飞暮信息素的渴望,却徒劳无功。
他抬起受伤的手臂,食指点着太阳穴,缓缓按压,笑得又冷又傲:“不知道嫖一下楚少,得花多少钱?”
青木故意用话刺楚飞暮,想把他赶走,越远越好。
不料楚飞暮却像个忠诚的使徒一般,用一种狂傲的姿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青木,脱掉身上的睡衣,看似漫不经心地释放信息素,实则隐隐压制青木。
青木的眉头皱了又皱,指尖也不住地扣紧浴缸边缘,指甲划过白瓷,发出吱吱的声音。
楚飞暮轻蔑地笑了:“不要钱,白让你玩,就看你受不受得住。”
青木像是没明白话里的意思,肌肤上的水珠干得差不多了,浑身紧梆梆的,很不舒服。
楚飞暮拉着青木的胳膊站起来,站在淋浴下,快速冲了一个澡。
青木没比楚飞暮矮几公分,眼神毫不示弱。
楚飞暮喉结一动一动的样子属实性感,攻气十足,好整以待,像准备吃大餐前虚伪的平静,实则内心的贪欲暴露无遗。
青木不得不承认,表面上楚飞暮像是在追求他,为了弥补过错,拼命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