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暮又捶了两下胸口:“和你没关系,我就是不想结婚,更不想和那个oga见面。”
青木无所谓地点点头,中肯地评价:“你这做法有点极端,你之前也和我说过,我以为你是开玩笑。”
楚飞暮干笑一声:“青木,你别多想,真不是因为你。”
青木掂量了下楚飞暮撒谎的可能性,想不明白,真假难分,索性不想了,收拾好保温瓶准备要走。
楚飞暮重重捶了下胸口,着急说话,却呛了一下,咳嗽声挺大。
青木侧头。
楚飞暮抓紧时间,急忙说:“青木,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我们不是朋友吗?”
青木无语,搞不清楚他又在耍什么花样,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了朋友。
但他还是坐了下来,为掩饰尴尬,问道:“你胸口疼吗?为什么总捶胸口?”
楚飞暮急忙收回拳头,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胸闷,过几天就好了,出院就能好。”
青木不确定地问:“是吗?没想到你现在身体这么虚。”
楚飞暮轻笑:“青木,你肯定觉得我挺蠢的吧,但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男性oga吗?”
看青木不抵触,就自顾自接着说:“你不怪我,是你大方,可我小气,始终没办法原谅自己。”
青木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干脆没回话。
楚飞暮诚恳地追问:“所以,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那模样既虔诚又渴望,像是在说“对吧?是吧?好吗?我们做朋友吧,答应我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