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戎直接暴躁地嚷:“操!端了个贩毒窝点,六十公斤的‘麻古’,逃窜的几伙人我们分散追的,王八蛋,驾车跑掉一个!”
闻恪蹙眉:“驾车?”
听筒里传来轮胎剐蹭地面的噪音,谢戎厉声:“那孙子撞伤我两名警员!”
“什么?”闻恪抬头望向警局前人烟稀少的街道,没有犹豫,转身疾步回办公楼,怒道,“给我方位。”
谢戎:“目前在世贸街附近,这货八成是嗑毒了,车开得不稳,还他妈一直在提速。我跟得不紧,另外两队人马正准备包抄,引他上蓟门桥。”他转一圈方向盘掉头,喘口气道,“景n 7h2g5,黑色宝马x4,我有三条预测线路,旱河路环岛,小营东口,蓟门桥。”
闻恪沉言:“时间。”
谢戎:“距离蓟门桥十分钟左右。”
“太赶了。”闻恪脚下生风,招呼沈默进办公室,“想让我们空手拦车?”
谢戎揩一把脸上的汗,无可奈何地说:“兄弟,这真不赖我。”
断线后,闻恪双手撑住桌面,低首深呼吸,缕清思路问沈默:“谁在旱河路环岛和小营东口执勤?”
沈默迅速作答:“韩晓钧。”
闻恪冷静分析:“通知他尽可能搬用附近的隔离墩,再不济橡胶路锥也可以,环岛晚间只开放西、南两个出口,马上设置路障,你带一支巡逻队赶去汇合。”
沈默立即应下,刚转身,又回头问:“小营东口交给谁?”
闻恪的手机再次响起,看清来电人,他暂且端下紧绷的肩膀,催走沈默,滑屏接听:“严叔。”
严鸣:“我已到达小营东口,大概率谢戎的预判不会错,最重要的蓟门桥你去守,抓紧时间。”
闻恪:“明白,您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