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恪说:“没有,但保不齐那帮朋友会硬塞一个给我。”
姜以安小声问:“你会拉着她的手跳舞吗?”
闻恪划拉一把姜以安手背:“我这人挺挑的,牵过你这双手,别人的就够呛了。”
姜以安满足地笑着,但转念一想:“没有舞伴,你一个人跳啊?”
“嗯。”闻恪道,“我跳得可好了,一个人秒杀他们一帮。”
聊了会儿天,闻恪回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卧很快入梦。静谧的卧室内,姜以安久久难眠,翻来覆去搅乱了平整的床单,而后一咕噜坐起身,眉间堆积着愁云,他不愿闻恪孤零一人去赴约,可自己的身份不仅作伴不妥,还会让闻恪成为被议论的焦点。
之后的几个夜晚,闻恪一直留宿客厅,姜以安却严重失眠,辗转反侧终是难以心安。临近舞会前一夜,他盘腿坐在床上,将维尼熊放置对面,与它眼瞪着眼。
纷乱的思绪缀杂脑海,倏地,姜以安隐约忆起曾经听到过的一句话,苦思冥想半刻,他恍然一戳维尼熊的脑袋:“闻恪好像真的这样讲过……”
姜以安望向窗外,心思翻涌,喃喃自语道:“闻恪说,他觉得我留长发也挺好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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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清早,姜以安顶着黑眼圈起床,昏昏沉沉打开卧室门走去客厅,揉眼睛的手忽然停悬空中,惺忪双目直勾勾盯着站立窗旁的人,眼神黏着,一时怔愣。
鲜少见闻恪穿白色,眼下一身纯白西装英俊倜傥,未扎领带,只在右襟处别一枚做工精良的羽毛胸针。他是背光,宽阔肩膀盛着朝阳,半边轮廓描了金,贵气得与这间简屋格格不入。
俨然一副富家少爷的派头,可装扮却并不那么规矩,外套下摆松开一颗衣扣,内层的衬衫收进裤腰,绷紧的腰身外露,姜以安赤裸裸地品味,打量,在一片明亮的温热中怦然心动。
脚踩昂贵的英式皮鞋,闻恪走向姜以安:“看这么半天,有这么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