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像是有点懊恼自己沉迷于游戏之中,嘟囔着,“竟然玩了这么久”
“你小时候都不玩游戏的吗?”
“没有时间玩。”
贺聆坐直身子,很是好奇有钱人的童年生活,“那你小时候都干些什么?”
“上课。”
“去辅导班吗?”
柏珩摇摇头,“老师会来家里。”
贺聆的家庭是放羊式教育,他从小到大基本没有被束缚的时候,就连辅导班的门都没有踏进去过,能回忆起来的少年时光都是跟各种朋友到处疯玩,他打从心里心疼柏珩,“那你都上什么课?”
“绘画、钢琴、礼仪,还有一些其它的,”他想了想,“骑射课不在家里。”
贺聆捧住柏珩的脸,“那你喜不喜欢玩游戏?”
柏珩唔了声,才犹豫犹豫地颔首,略显失落道,“可是姑姑和哥哥不让我玩”
“我让你玩。”贺聆看着他潋滟的面容,低声说,“我们玩点特别的,别人都没玩过的。”
柏珩眼睫好奇地颤了颤,“玩什么?”
“我,”贺聆在柏珩呆滞的神情里重复一遍,“玩我。”
柏珩不解地看着贺聆,好半晌才懵懵懂懂地明白过来贺聆的话是什么意思,两抹红霞飞快地浮现两颊,他咬了下唇,目光在贺聆红润的唇上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游走到贺聆的后腰处,那里有为他开放的白海棠。
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哑声道,“今晚留下来,我们玩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