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醒着吗?”明酥叽咕一会儿问一遍,等两人呼吸真平稳了,她改为鹰语问屋内蹲着看热闹的两鹰:“我刚刚说话你俩记住发音了没?”
她把“我是小狗……”用人类语言说一遍,又用鹰语翻译。
黑翅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认真记发音的傻子,转过头问认真教学的笨蛋:“禾苗,你也赶紧钻被窝睡觉算了,你这是猫是狗是牛是猪的,你确定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会说?”
“对哦!难怪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是鹰,干嘛跟她反复念是狗是猪的。”褐耳回过神,滋味难辨地瞅了眼脸色正常的人形鹰,招呼黑翅该出去守夜了。
“这小禾苗是脸皮薄还是脸皮厚?难道是习惯了当人又当鹰,对种族都没要求了?”
明酥只来得及听到褐耳这句话,黑翅怎么回答的她一点音都没听见,想也没啥好话。
明仲夏跟黎玉琳在村里过了两个夜,周日中饭后骑自行车回去,给爱好当动物的憨丫头留了五页练字作业。
“那我每天写完了都让黑翅给你们送去噢。”明酥送她爸妈到村口,叮嘱道:“你们可以在下班了买块儿肉给她准备着,要是有话说也可以给我写信让她带回来。”
夫妻俩对视一眼,黎玉琳开口说:“那你让它早点来,肉越快吃进肚越新鲜。”
隔天天刚黑,黑翅携带一封信路过村口,被早已在村口大树上等着的褐耳黏上,她毫不意外,他要是老老实实在村里等着那他就不是他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跟她在一起,她也不担心细眼钻了空子。
来回三天,褐耳跟黑翅无论怎么换时间,每次到镇上,禾苗家的窗子都关的严丝合缝的,拿爪子推,用头抵,两只鹰靠在一起用力往里挤,窗户顶多动了动,然后惊动屋里人来开窗。衣裳跟窗户一样,把人包裹的严丝合缝的,一点苗头都不给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