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真的,那确实是连黎遇到过的最便宜的培训班。

连黎同意了试听,正要走时陶泓忽然叫住他。

“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漂亮?”陶泓笑得温柔,“当然只是开个玩笑。”

“没有。”连黎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一阵恶寒。

连黎将这事跟边烬说了,边烬听得火冒三丈,得亏连黎拦着,不然准得冲办公室找陶泓理论理论。

“这是我们唯一能私下接近陶泓的机会。”连黎说。

边烬皱眉盯了他半响,“我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连黎做完了一张数学二次函数专项训练卷子才出门,时间刚刚好,到公交车站的时候一点。

边烬早就在那等着了,嘴里叼支冰棒,双手打字。估计是被冰到了又手忙脚乱地赶紧握住冰棒棍,狼狈地抽抽气。

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想着自己刚刚那狼狈样都被看见,吓一跳,忙给手机揣兜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用九键就可以单手打字了。”连黎乐道。

“行,我待会就给换了。”边烬一口给冰棍全吞了,扔掉棍儿,“小卖部那大爷居然还认识我,我去买冰棍,他说’上次那个喜欢吃咸豆腐脑的小伙‘。”

“许大叔要知道他还没过五十就被你叫大爷估计能撵你二里地。”连黎说。

边烬一惊,嘴里还没化完的冰棒差点漏出来,“嚯,那他挺显老,我还以为起码六十了。”

“他儿子比你还小。”连黎望着他,“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啥?问我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