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两人:“卧槽!”

所以当天的聚餐钱是陆绪和江乐生出的。

边烬记得江乐生第二天酒醒之后发现自己余额少了三百之后嚎了好久。

思及此,边烬乐了,可笑容刚挂上嘴角又慢慢消失。

没了连黎,他照样能安稳地生活、学习、工作。

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不去触碰、不去回忆,拿绷带饶了一圈又一圈,死死封印住。

边烬现在就像一只被扣掉电池很久很久的玩偶突然被放入电池,总要卡顿一会,待电路一切畅通之后便会肆无忌惮地乱跑乱跳,他也不再能保持常态。

他给江乐生打电话,声音颤抖。

“你怎么知道的消息?”

江乐生迟钝了一下说,“我来夏川出差,我们公司派我去做新闻调查……他是主动跳楼,当场毙命,在五小时之前。”

边烬一下跌坐到床上,“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已过了五点,窗外的天颜色异常得浓郁,乌云一大团一大团得好似要坠下来,明天一定是个阴雨天。

明天去看看他吧,边烬想。

边烬醒来,下意识地往床头摸手机,但却没摸到冰凉的物体,而是一个温热的、有些柔软的东西?像是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