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着腿软穿好衣服,拿好随身的钱包和手机就跑出房间。
一张便签条贴在床头灯上,片刻后孤零零地飘落到地。
上车后,胡扬帅奇怪地看着简徵萎靡不振的样子,“你这模样怎么就跟药磕多了的后遗症一样,这么萎靡不振,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简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依旧在昏昏欲睡,眯着眼睛想了下,说:“想干一个直男,却被直男给干了。”
胡扬帅:“……你还好吧?”
“挺好的。”
简徵回味了一下自己做完的感觉,确实非常好,坦白说大约是他长这么大最享受的一次。
易辞的手法很专业,对,就是手法。
对方按摩的手法非常专业,一快一慢按摩,慢慢帮他找到自己的节奏。
按摩的时候,易辞问他觉得自己能承受几分钟,他立刻说自己多久都行,那么快乐的事情谁会拒绝。
况且他当时也真的不觉得一个直男的按摩手法有多好,虽然刚刚尝试的时候挺爽的。
但后来……他迷迷瞪瞪脚尖都蜷缩起来时,听到易辞跟他说:“我认为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能承受五分钟 。”
易辞似乎叹息了一声,又道:“下次要实话实说,不然会让我判断错误,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后来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易辞好像是有一次,时间刚刚好,卡着他能承受的范围,只不过那之后他就几乎秒睡。
胡扬帅红灯停车,狐疑地看着简徵,“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笑得这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