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简徵脱口而出,“我还单身。”
易辞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卧槽,他在说什么,在跟自己约-炮的对象说他还单身,这是要违背约-炮原则?
“那个……”简徵看易辞似乎说不出话来,拿好书飞快道:“我先走了,谢谢你帮我把书带过来。”
他走得飞快,没留意到易辞站在他身后,似乎莞尔一笑。
简徵下午真的没什么课,索性直接回到住处,跟同一栋楼的黑人小哥打了个照面,匆匆点头后进屋。
他将书扔到一边,忍不住回想自己大概做过什么。
哦,对了,初次见面他就信誓旦旦地说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不懂前-列-腺。
第二次见面,也不能说是见面,是他单方面看着对方,对着对方的手指想入非非。
刚才算得上是第三次见面,他表现得糟糕透顶,不仅表达能力有问题,还妄图撒谎蒙蔽外科医生。
他大概……真的跟易辞没缘分吧。
次日去上课时,简徵显得没精打采 ,听课都不怎么认真,课间走去另外一个教室时胡扬帅问他:“你今天怎么了,笔记都没写。”
简徵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样的,大约算是自作自受。
最终他只能答:“也许我爱上一个不属于我的男人。”
胡扬帅秒懂,“你有新目标,对方不喜欢你?”
“说不上喜不喜欢,我觉得对方应该跟我不是一路人。”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一路人,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你们都有那个类似雷达的功能,对方是不是gay圈的,应该看几眼就知道,怎么说,他是ga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