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是谁做的,约翰么?”
“不。”简徵摇头,“是约翰手底下一个医生,我忘记对方的名字了。”
“手法真差。”易辞轻声说,“边缘不整齐,没有剪干净,容易磨伤,有机会我可以帮你修剪一下。”
“呃……”
这个话题听起来有点限制级,再修剪一下包-皮什么的,简徵想都不敢想,但这在外科医生眼中似乎是一件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情。
他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别开头。
他现在很尴尬,但身体却不配合,没办法,手术三天,术前一天,他想撩的对象还半蹲在他面前,这真的很刺激,不能怪他。
易辞挑眉,声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仿佛一瞬间从冷静温和的医生变成从前酒吧里那个和他约-炮的男子。
易辞声音低沉低道:“我认为,我今天请你来我家是方便休息,而不是像那次酒吧的约。”
这大约是再见面几次后,易辞第一次主动提起那天晚上酒吧的事情。
想起那晚酒吧,他说的话里全都写满了尴尬,尤其是在得知易辞是个外科医生时……
简徵连忙扯过一边的浴巾包住自己,“那个我……”
天哪,他该怎么解释,貌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虽然他今天来这里,确实暗搓搓的想约一发,但也不是这样直接,真的不是。
“术后需要三天才能拆线……最少三天,对不对,嗯?”
易辞上挑的尾音真实该死的迷人。
简徵捂着脸,从指缝里看易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