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说完,征求一下简徵的意见:“可以么?”
简徵在想他是不是应该矜持一下,但下一秒他就听到自己回答:“好呀。”
矜持再见,享受最重要,况且从走肾开始的情侣就应该像他们一样,周末住在一起,多交流感情。
他报出自己家的具体地址,易辞很快就开过去,看到这栋较为偏僻又明显住了不少人的公寓,易辞似乎皱了皱眉头。
“我很快就好。”简徵没有留意到易辞的表情,只飞快道:“等我一下。”
简徵上去时恰好遇到两个从楼上下来,并且喝得醉醺醺的黑人,他见怪不怪地闪身躲开。
等他拿好共度周末所需的东西,重新上车后,听到易辞跟他说:“平时出入小心些,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还好。”简徵笑嘻嘻地回答,“习惯就行,我住了一年也没遇到什么事情。不过你放心,有事情我肯定打给你,听说医生的社会地位很高,不知道你有没有枪,是不是练过射-击,有的话就靠你罩着了,说不定还要请你叫我射-击。”
他是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易辞似乎不怎么开心,只低声说:“我很少用枪。”
简徵这方面感觉很敏锐,问:“怎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易辞抿紧嘴唇,表情显得格外严肃。
片刻后,他听到易辞说:“前段时间,有位病人的家属因为病人的一些病情,言辞激烈,同时拿出一把刀试图捅人,被医院的保安直接打死。”
生命攸关的任何话题都会变的很沉重。
简徵想起上次去易辞工作医院中看到的保安,每位保安都带着枪,站在医院里值班。
这边的医院保安跟国内的医院保安有很大的区别,简徵觉得最大的区别大约就是这边的保安拥有一定程度的执法权。
在这里,医生的地位很高,同样对医生的保护也会更加严密,一旦发现有人试图医闹,保安会不问缘由直接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