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一些。
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心理问题,简徵觉得应该重视,但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认真地询问易辞:“你今天为什么要把你有抑郁症的事情告诉我?”
“我只是觉得你有知情权,想告诉你,尤其是我今天状态不太好。”
嗯,没错,他的确有知情权。
简徵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有抑郁症不是你的错,但我希望你能够积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并且我希望你每次去心理医生那里治疗都告诉我,只要我不是在上课,就会陪你一起去,当然,我不会偷听你和心理医生的治疗过程。”
“还有,你要是觉得身体难受,不舒服也要告诉我,自觉抑郁症加重也要告诉我。”简徵的表情依旧严肃,“我希望你能答应这些。”
易辞沉吟片刻,随后郑重点头:“好。”
“那行,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简徵总结,“我们应该把食物打包回去热一热,准备吃饭了。”
易辞看着桌子上的食物,两个人换了环境,点了一堆吃的,却什么都没吃,还要打包回去热。
事情有些荒诞又有些离奇,但却很真实。
两个人一起回家,终于吃完饭,易辞站在厨房将碗放在洗碗机里时,简徵戳了戳易辞的手臂,困惑地看着对方:“其实我觉得你现在挺正常的,比傍晚刚见到你时好多了。”
易辞想了下,摇头失笑,“好像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就比之前好了很多。”
简徵微微眯着眼睛,慢吞吞地问:“你是不是把我当药?”
易辞启动洗碗机,洗干净手,又擦干后,双手抱着简徵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说不定就是。”
简徵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受到了来自易辞的男色暴击。
他咬牙,不服气,“我陪你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你要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