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一傍晚去医院找易辞,看到对方时能明显感觉易辞的情绪不高,都没有笑。
抑郁症大约也能算是工伤。
简徵小心翼翼地提议:“我们今天去吃披萨怎么样?”
易辞淡淡道:“不怎么样。”
简徵摸摸鼻子,认了。
结果又是高档的西餐厅,简徵在喝奶油蘑菇汤,虽然他觉得这玩意味道也不错,但总好像差了点什么,不是那么的满足。
简徵好奇问:“你单身的时候晚饭一般怎么吃的?”
“我单身的时候很少。”
简徵:“……”
似乎是一个踩雷的问题。
他们都很有默契,很少聊到前任,毕竟也没什么意义,这年头,成年人有几个前任非常正常,追究也没意义。
“我独自一个人时,通常也出来吃饭。”易辞回答,“很多时候拿了一天的手术刀,很难再抽出精力做晚餐。”
“那你们中午是不是有食堂?”
易辞点头。
“哇塞。”简徵双眼亮晶晶的,“我听说医生食堂都不错的,改天拍给我看看。”
易辞摇头失笑,“食堂而已,没有多好,也没有多坏,学校不是也有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