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险些摔叉子。
某些时候,易辞还是很直。
但医生也会有奇奇怪怪的地方。
易辞出差前一天傍晚,叫简徵去医院找他,简徵到的时候易辞还在查房,简徵就干脆去易辞的办公室等,翘着二郎腿刷手机,一边刷一边在想他们今晚是不是要吃食堂?
也不知道这边的食堂晚上是否开放,但他还挺感兴趣的。他之前看易辞拍过午饭的照片,很丰盛,品类很多,他一直想试试。
但易辞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大约十分钟后易辞推门进来,看到简徵的姿势后,先是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简徵身后,右手放在他的脖颈处,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摸。
易辞的动作很认真,一点点触碰他的脊柱,简徵觉得对方很温柔。
“你查完房了?”
刚查完房就摸他的脊柱,是不是……
咳咳。
但是易辞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别翘二郎腿。”易辞说,“对你的脊柱不好。”
简徵:“……”
什么温柔撩拨,想多了。
易辞总是有这种本领,在他以为对方在撩他时,结果易辞认真地说自己不是,是在观察他的身体,是真的观察,医学观察的那种。
某次易辞的手很温柔地落在他的头顶,他以为对方要爱-抚他,结果易辞只是说他的头骨很漂亮,头型很好,做外科手术会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