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商战什么的,冬茵其实整不明白,她就是刚刚毕业,只是想找一个来供自己吃喝的工作罢了,她压根不想牵扯到里面去,她也不敢牵扯进去。
这种感觉就好像。
她卷进了一个阴谋里,两家斗得热火朝天,最后都要顾及面子,又合伙把她一个小员工拖出来顶罪。
冬茵回到办公室,手指几次敲在键盘上,依譁鄭儷几次打字又几次停下来,最后她给谢茗君发了一条信息:【你毕业论文在哪?我一起帮你交了。】
谢茗君没回。
冬茵叉掉,重新打开了一个文档,在上面编辑字,打印出来之后,她照着文档手抄了一份。
最后把“辞职涵”夹在文件里面。
快下班的时候,冬茵去楼上拿谢先生签好的文件,她跟邹云成坐了同一个电梯。邹云成还在气头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和以往的风度,低声骂她,“妄想爬上枝头的鸦雀,早晚摔死。”
冬茵平静的看着电梯门。
电梯里的还有点人,看冬茵这么冷静,心里都有点佩服这小姑娘的魄力。
等门打开,邹云成从电梯里出去,冬茵喊了他一声,邹云成没回头,很不给面子,冬茵扬着声音说:“鸦雀平时不说话,但只要它开口,它一定会啄瞎你的眼睛。”
邹云成是想骂冬茵下贱,想飞上枝头,只是碍于电梯里有人说的文明点,但是冬茵说的这句属实让他听不懂了。
他扭头看,只看到正在合上的电梯门,以及冬茵那双平静的、幽深的眸子,门合上的瞬间,他仿佛一头走进漆黑的深渊,怔愣许久才回神。
冬茵看着自己的手机,等谢茗君的回信。
谢茗君说:【我爸已经在跟邹家撇清关系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冬茵打字:【你知道你爸爸想害我吗?】
她把那个“害”来回反复改,【你爸爸想利用我】或者【你爸爸想拿我当诱饵】再或者【谢茗君,我今天发现你爸爸对我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