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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你这么想,咱们要是蹭了这个热度,让别人怎么说,他们是不是要感谢我们当初没有留下冬翻译,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冬翻译……而且,你再仔细想想,咱们当初就……反正这个事儿,它、他就很复杂。”

哎,当初谢董事怎么想的?这么优秀的人才都给得罪了,不是一向挺慧眼如珠吗,怎么现在跟瞎了一样。

刘总本来有点想明白了,现在一下不明白了,他听得云里雾里,说:“听你这个意思,总不是咱们当初得罪过人家翻译官吧……还是说哪个上司欺负过她?谁啊!谁这么没眼力劲!她当初直系上司是谁啊?”

这个那个刨根问底问到头疼,谢先生在公司有点待不下去,温润儒雅的人设要绷不住了,还不到下班的点,他就跟秘书说自己头疼离开了公司。

整得公司又传,说是谢茗君成功杀回国,一脚踹自己爹,爹被踹的笑不出来,捂着头跑回家了。

至于公司打得这一仗,没藏着掖着,毕竟谢茗君从国外带团队回来,后面只奔主部,搞的声势浩大。外头的媒体也不是吃素的,胡乱猜测她们父女关系。

下午到点,谢茗君开着车要回家,团队约她吃饭庆祝,谢茗君说有事要回去,让她们自己去吃,回头给她报账单就行了。

谢茗君再怎么狂,她不会在外面瞎搞,这些年喝酒啊、抽烟啊,没有一点恶习,哪怕不可避免的酒桌,她也是带几个助理过去。她洁身自好,也不准别人靠近自己。

商圈说脏挺脏的,但真不想踩进去也容易。她心里也想庆祝,想跟冬茵庆祝,可惜冬茵不在,她去跟其他人庆祝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一天天的,视频刷多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冬茵,想见冬茵,可是怎么见冬茵呢……

她不知道冬茵的归期,也不知道冬茵什么时候回国,那可是国家的高级翻译,谁打听的到?

这几年冬茵的电话早打不通了。

更别说社交软件了。

先前她不理解,为什么一点音讯没有,直到看到视频,她理解了。

回到家谢茗君煮了粥,她简单的吃了一点,她坐沙发拿手机打字,给冬茵微信号发信息:【今天我又在新闻上看到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要发过去,又逐字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