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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寒秋遇事不慌,她比楚凝安淡定多了,直接反问:“我怎么知道?”

她把最后一口饭吃了,把碗送到厨房,说:“妈,你们继续吃,我去楼上了。”

路寒秋很淡定地上楼,只剩几个台阶的时候,没忍住抬腿往上头跑,路妈听着那急急的声音,耳朵跟着动了动,说:“在我们学校,学生这么走路一般是装模作样,要么是躲着抽烟,要么就是一群人翻墙去上网。”

嘴上这么说着,路妈还是挺自信的,她这个闺女从小到大都很听话,样样优秀,有什么事儿都会跟家长说。

别人高中想着怎么逃课,她女儿就不走寻常路,会跑去跟老师打小报告,楚凝安那时候不安分,多数是路寒秋举报的。

路妈吃了口鱼肉,她总觉着不对劲儿,最近秋秋跟安安怎么这么腻歪,还腻歪这么不对劲,老像在偷摸干什么坏事。

楼上,路寒秋给楚凝安拨号过去。

楚凝安秒接,她连续啧啧两声,“哟,我们路ar胆子也小了?都不敢接我的电话?”

“我哪有楚教授厉害,电话打过来三句话没讲到就吓得连改口风?”路寒秋也没让着她,这俩说话就这个德行,只有在亲亲我我的时候才会好好说话。

说起来,楚凝安前几天接了个邀请,大学母校请她去讲了一堂课,很多学生慕名去听,席位满座,学生都尊重的称呼她老师、教授。

当时路寒秋闲着没事也混进去了,坐在下面听她讲课,那之后她经常叫楚凝安教授,整得特别情趣。

楚凝安咬着牙骂,“变态。”

“嗯?我哪变态了。”路寒秋很不理解。

“你还给我装呢。”楚凝安继续骂,“真下贱。”

本来叫个教授当情趣挺好的,偏偏那次路寒秋很禽兽,回去就跟她doi,让她把讲课那一趟行头穿在身上,让她在沙发、客厅、浴室摆各种姿势,污言秽语说了不少。

路寒秋脸皮厚到楚凝安一度怀疑她被人夺了舍,内里换了个人,路寒秋说:“我就是我,不一样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