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安打字的手指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摇头,那天吃团圆饭,她看到了两个人亲密的有点不正常,两个人额头贴额头,只是怀疑了一下,没敢真的往里头猜。
“这俩孩子真是不可貌相,任谁都没发现。”
楚凝安不好应她妈的话,她也是其中的“不可貌相”。
车开出院儿想起来三个人都喝了酒,又把车停下,三个人下车去外面打车。
到乡下,楚凝安挨家挨户的拜年,乡下比院里热闹多了,楚爸楚妈去打牌,楚凝安跟以前的发小聊聊天,偶尔给路寒秋发信息。
玩到晚上就听着消息,说是龚俊姥姥高血压发了,人晕倒了,大院儿一片乱,大家在帮忙叫救护车。
这真是祸不单行。
到晚上回去,院儿里就没人了,楚凝安心里还怪担心的,老人家平时对她们挺不错。
天气冷,楚家刚到院里,路爸站门口喊,说:“过来烤烤火。”
“也行。”楚爸就带着老婆孩子过去,顺便商量着去医院的事儿,老人倒了,肯定要过去出点看望费,杨家就不去问了,这家人要呕死了,刚刚她们车在院里停下来,都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
两家人商量好金额,楚爸带着楚凝安回家,一边走一边摇头,“这俩孩子也是肘,好好跟家里说啊,闹成这种局面,家里还怎么松口。”
楚凝安上去挽着她爸手腕,往她爸怀里靠,“老爸,我过两天可能要跟你说个秘密。”
“啥秘密啊。”楚爸望着她笑。
路家也在感叹,夫妻俩本来打算不跟龚家来往,没想到遇到这种事儿,明天只好装作不在意过去看看。
大过年的还往医院跑实在不吉利。
“哎,读书人不说这个。”路爸说着推了路妈一把,“你上去跟秋秋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