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秋哎了声说:“擤擤鼻涕吧,怪恶心的。”
楚凝安咬着牙,更生气了,她又没流鼻涕,她擦了一下眼睛,故意恶心路寒秋把纸巾往路寒秋怀里塞,路寒秋就往边上让,她非要挨过去,一直把路寒秋挤到角落动都不能动,然后可劲恶心她,抱着她的肩膀脸往她衣服上蹭。
“气死你,恶心死你。”楚凝安蹭完又去蹭她的脸,路寒秋按着她的头给她推开,楚凝安偏要蹭,路寒秋继续推,冷着脸问:“你喝醉了?”
“没有。”楚凝安力气大,双手抱着她的脖子,可劲的使劲,终于蹭到了路寒秋的脸,她脸上没有什么肉,蹭起来也不软,甚至肌肤是凉凉的,楚凝安却很上瘾连续地蹭了三四五六下。
“你怎么跟狗一样。”
“汪汪汪,气死你。”
蹭着,楼上传来声音,“妈妈我不想下去了,楼下有两个人在亲嘴。”
“赶紧走赶紧走,来,把眼睛捂上。”
底下两个人微微愣,路寒秋把楚凝安稍稍推开一些,“要点脸。”
“嗤,我就不要脸。”楚凝安非要膈应她,路寒秋从台阶上起来准备去楼上,楚凝安黏着她手往她屁股上放,“上面有灰,我帮你拍拍。”
路寒秋又从楼梯上下来,抬腿往楚凝安的屁股上踹,踹的楚凝安只往前蹦跶,一本正经地说:“你屁股上也有灰,我也帮你拍拍。”
俩人坐电梯上楼,出来看到了按电梯的小朋友,小朋友轻声说:“妈妈,就是她们两个亲嘴嘴。”
楚凝安尴了个大尬,赶紧从电梯跑出去,路寒秋倒是很淡定的,手塞到兜里往酒店包厢走,好像做贼心虚的只有楚凝安一个人。
包厢里大人们在打牌,她们这里的习俗,晚上搞司仪活动,到时候会走红毯闹腾下气氛,蛋糕倒是提前拿出来吃了,楚凝安数了数,一共有八层,整得还挺气派的,她坐楚妈旁边看牌。
“怎么了,你跟秋秋吵架了?”楚妈问。
“你怎么知道?”楚凝安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