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数半个月。
贺绛:“高兴吗?”
商景:“高兴。”
贺绛宛若市侩夫妻一样,道:“说个更高兴的,娱乐圈晚婚、不婚、隐婚,这里的份子钱一大半不用还。”
商景:“是哦!”
两人都心知肚明,份子钱根本抵不上办婚礼的用度的十分之一,但不妨碍从每一件小事情里获得纯粹的快乐。
贺绛提议:“按照我们国内的传统,等你考上研究生,我给你补办一次升学宴怎么样?”
商景:“……”倒也不必这么薅娱乐圈的羊毛。
贺绛三言两语就把老婆哄得乐开了花,慢条斯理道:“好了,钱先放一边,现在该过我们的新婚之夜了。”
商景坐在坐在红包堆里,闻言抬头:“上次领证不是过了……?!”
贺绛:“那是法律上的新婚之夜。”
商景:“啊?”
贺绛:“还有通俗上的新婚之夜。”
商景:“……”学法的这么多花样?那上次的那什么什么他不白白被欺负了?
贺绛笑而不语。
不止,过几天还有个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