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晚些时候段珍娘姐妹才打道回府,林氏原本想让郑二郎送一程,段珍娘忙道:“林伯母还是罢了,勿要让郑郎君摔了跟斗磕着碰着。”
林氏:“……”
在回去的路上,秦宛如和段珍娘说起郑二郎的家人,都觉得挺不错。
提起郑二郎这人,秦宛如觉得有点搞笑,说道:“看他那样子挺老实本分的,冷不丁说出来的话又叫人啼笑皆非。”
段珍娘笑道:“他说那水烫手,我还信以为真,心想他那倒霉孩子指不定挨了烫,哪知是哄人的。”
秦宛如道:“我也信了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可以尝试处处看。
今年元宵贺家这边宗亲聚宴,秦家也没多大的心思到外头凑热闹,主要是人太多了,又挤得要命,索性在家中聚一聚乐一乐作罢。
元宵那天晚上饭后秦宛如找段珍娘打掩护,避开家人出去了一趟。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色灯笼在风中摇晃,一派繁荣景象。
李南亲自驾马车过来接人,瞧见他,段珍娘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忙拉过秦宛如问:“你今晚要去哪儿?”
秦宛如知道她迟早都会知晓,说道:“我莫约亥时能回来,到时候再与你细说。”
段珍娘:“???”
秦宛如像游鱼一样钻进了马车里,连彩英都没去。
李南也没耽搁,接到人就打马走了。
段珍娘愈发觉得困惑,看向彩英问:“你家主子什么时候跟国公府沾上边儿了?”
彩英憋了憋,才跺脚道:“回娘子的话,已经是许久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