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两人要打起来,左业终于发挥了第三人的作用,及时插入二人中间,硬着头皮道:“主子,正事,商国。”

然后转头对卿天良劝道:“主子近来没怎么睡过好觉,您多担待。”

霍云朝冷静了,发现自己真的好像有病,捏了捏拳头,说:“我不爱听你的风流韵事,以后少在我面前说。”

卿天良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看向左业,问:“我说什么风流韵事了我?”

左业急忙把他往水缸方向推去,边走边道:“公子快仔细看看,是不是这里面的哪缸水有问题。”

然后回头偷偷看了一眼,就发现自家主子眼神刀似的切在自己的双手上,左业顿时僵住,松开手,保持着抓人的动作直楞楞往后退了半步,以示自己已经两手空空,清清白白。

为了避免跟霍云朝这个疯子中门对狙,卿天良开始弯腰一缸一缸查看起来。

霍云朝就跟在卿天良身后不远,卿天良走一步他走一步。

盯着卿天良的背影,霍云朝思考着自己为什么如此控制不住情绪了?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脾气格外暴躁,上次冲动打了卿天良也是,为什么?

“左业,”霍云朝将左业唤到身边,低声对他耳语,“这趟回去后,替我找一个靠得住的大夫,从民间找,除了你别让第二个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左业应了,却忍不住询问:“主子可是身体不适?”

霍云朝敛下眸子,没再言语。

卿天良蹲在地上背对着霍云朝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最恨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要么就等他不在的时候说,要么就一次性说个干脆,说一半不说了算什么?

难道等着自己去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他会去问吗?显然不可能啊!

霍狗,病死你得了!

正在心中腹诽,卿天良突然手指划过大缸壁,细腻的指腹被一道凸起刮得一痒,卿天良疑惑了声,脸盘子凑近了盯着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