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虽然这种心情来得不合时宜,但他是真的心疼了,这么长的伤口,肯定很痛吧?

他手又摸上了那处疤痕,在霍云朝稍许停顿的呼吸声中,轻声问:“痛吗?”

霍云朝眯了眯眼,鼻尖汗水低落在卿天良额头上,他伸手揩去:“不痛。”

“下次别冲那么上前,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都有家室了,凡事为屋里人想想。”卿天良忍着被冲击的快感,同他话家常。

霍云朝觉得很受用,内心被充盈着,满足而幸福,稍微还有点难为情。

“成,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了,我有点集中不了注意力。”霍云朝低笑一声,亲了亲他。

万事都有始终,大多数人的始终在老死之时,而霍云朝觉得,自己的始终大概皆在此刻,死也好,活也罢,别无他求了。

卿天良笑了笑,双手再次环上人的脖子。

“你什么时候走?带我走吗?”卿天良问。

霍云朝说:“等我来接你。”

“哼,”卿天良笑出声,故意贴着他耳朵道,“渣男,睡完就跑,你给银子了吗?”

霍云朝咬他一下:“胭脂,你不是收到了?”

“那胭脂值多少钱?千金,还是万金?”

霍云朝想了想,实诚到:“十钱,有两钱是我赏那商贩的。”

“……”

卿天良:“给老子滚出去,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