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郎玉没看她,只牵着叶忍冬朝外面的叔伯婶婶们鞠躬道个谢。这才带着他进门。
“散了,散了,回去睡觉。”
人慢慢走了,杜秋红面色难看。还能听到闲话。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还将郎玉扔出去,可怜的哟,怎么摊上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杜秋红今晚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她将这笔账完全算在程郎玉头上,阴狠得盯着两人的后背。
程郎玉半点不在意,表面功夫都不做,照着自己之前的房间走去。
“杜婶子,我这门的钥匙呢?”
杜秋红眼咕噜一转,这不撞手上了嘛。
她真心笑道:“哪有什么钥匙,当年你走的时候不是带走了嘛,咋的,丢了?”
“那可惜的哟。”
程郎玉摸摸叶忍冬有些凉了的手。脸色一沉,在月色底下愈发渗人:“程富至那屋我看这还不错……“
杜秋红那嘴跟吃了粪似的,瞬间堵住。她干笑道:“呵……呵……我找找,找找。”
说着,死扣着袄子转身。
程郎玉这个小崽子打了四年仗,皮糙肉厚。她家富至可金贵着呢,哪能打得过他。
没多久,杜秋红就拿着一串钥匙出来,几下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