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忍冬像是没有安全感一般,时不时的摸摸。
程郎玉将人换个方向抱着面对自己,额头抵着额头。
“不怕,”他将揉耳朵的手松开,咬一口他鼻尖,“你看现在没有了。”
那耳垂是早起时咬的,现在没消。
叶忍冬这才罢休,但心中的忐忑亦是难言,羞臊不已。
一碗糙米粥,两碟剩菜下肚。
吃完早饭,夫夫两才起身去老宅。
因着昨晚折腾狠了,叶忍冬踩在地上脚直打哆嗦。
一路上,他被程郎玉搂着,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好些个叔伯看到,也只是善意地笑笑。
是个疼夫郎的。
到祖屋时,叶忍冬再三保证不会摔倒,腰后的手松开。
那瞬间,他腿一软,险些跪下。
程郎玉眼疾手快捞住,小心试探道:“要不还是我抱。”
叶忍冬腮帮子鼓起:“哼。”
没办法,憋得太久,狼饿狠了。
最后还是靠程郎玉半搂着,叶忍冬紧抿着嘴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