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忍冬不喜欢话留半截的,蛄蛹着:“说嘛,你说嘛。”
程郎玉身子一翻:“看来我退步了。”
“唔,没!”叶忍冬欲哭无泪,“相公,错了,不问了。”
“没事,相公轻些。”话淹没在唇齿间。
山脚雨停了,鸡还没叫呢,人就叫唤了。
叶忍冬放下衣服走到斜坡边,男人在里边看秧苗。
“相公,这是怎么了?”叶忍冬迷惑道。
程郎玉。“听不清?”
“昨晚不是跟你说的折耳根吗?不知道哪家的田坎被挖断了,正吵着呢。”
叶忍冬鹿眼微张:“啊?相公昨晚看见的?”
“就有人做坏事心虚,我正好看到逃窜的身影而已。”程郎玉闲闲道。
叶忍冬只能听见近村子那边传来的音调,具体说什么听不明白。而且地势挡着,也看不清什么。
“你要想知道,等我种完了带你回村里问阿奶去。”
程郎玉不知何时凑到叶忍冬身侧,即便是站在水田里,也比叶忍冬高些。
叶忍冬险些吓得后仰。
男人手腕勾来,钳制住那薄而柔韧的腰。“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