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的裙子被染红血红色,顺着白色的马儿身上流下来滴在地上,她无助的求饶,求着放过自己,可却没有人理她。”
“好疼啊好疼啊他只会拍手,她忘不掉那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她好恨她好恨她好恨”
薛小晓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眼见着不对劲,南加又急忙抬手掐着薛小晓得指尖张嘴。
“好了,谢谢你。”
话音刚落,薛小晓便闭上嘴巴,将眼皮缓缓合上,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了其阿里,叶青文在一旁的满脸疑惑,这简直就可以写进医学奇迹里。
说来也是,叶青文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眼前的事情确实令他有些开始动摇自己的想法。
“听完了吗?”南加将手从薛小晓得指尖抽了回来,声音重新恢复冷淡。
叶青文顿了顿张嘴:“看来小晓知道的线索也就这么点,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所有人脸色都有些难看,点了点头纷纷从门里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南加一屁股坐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将刚才的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半分。
“你有什么想法吗?”南加侧着头看着端端正正坐在床边的阮明修,张嘴问道。
“砰!”南加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便陷入了黑暗,熄灯时间到了。
黑暗里,灰色的眸子像是轮明月一样,闪着银白色的细光,阮明修脑袋垂了垂,缓缓张嘴。
“今天下午我发现园长正将园里的木偶往马戏团搬,木偶大多都是小孩,只有一个是成人形态的是个女人。”阮明修平静的张嘴。
“我跟着去看了一趟,他把所有玩偶都摆在了舞台的正中间,抡起旁边的锤子就砸了上去。”阮明修停了一下,抬头对上南加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