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已经慌不择食,对诸葛宇言听计从,还吩咐下去,除了诸葛宇和赵冶,其余人他一律不见,让禁军守好宫门。
这次是赵况带着百官在宫门坚持了几个时辰,事情闹大了,禁军不得不派人去请示陛下,陛下才知道他六儿子赵况回来了。
“禁军统领与赵冶素来交好,如今深受陛下信赖的诸葛宇也是赵冶的人,而今日赵况带着众人这么一闹,虽然见着了陛下,却令陛下对他起了戒心,认为他结党营私,目空一切。”许知贤端着茶缓缓道,“这一局,赵况怕是要输了。”
许亦心摸摸下巴,摇头道:“非也。”
赵况不能输,如今他们一众人全都是赵况带来广阴的,他输了,赵冶能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至少不能输得这么快。最好让他和赵冶之间多多拉锯几番,北越政局愈动荡,对许亦心来说愈好。
“心儿有何高见?”
“禁军统领与赵冶关系再好,只要他没有胆子谋反,他就始终是国君的刀,算不上是赵冶这一边的。赵况率领百官在宫门前跪请面圣,也只是关心则乱,怎能说是结党?”
许亦心停住踱步的脚,转而在老哥面前坐下:“还有那个诸葛宇,问题大得很。他说自己见过那种疫病,却没说自己说何时见过的。莫非他是刚从疫病横行的东南四城出来的?赵岩见了他之后便染了病,莫非就是他传给赵岩的?”
许知贤眼睛一亮:“但这只是你的推测,并无事实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