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爱慕属下,并非属下爱慕他,您应当去问长生,而不是我。”临槐冷漠道:“白玉京上爱慕属下的人不少,难道属下都要一个一个解释么?”
“很好,临槐。”天帝站起来,“你如今也有脾气了。”
“平白无故被陛下怀疑,属下心有不甘,”临槐坚定道:“属下跟着陛下几千年,从未有半分不臣之心,”他叩首道:“请陛下明察。”
“你去殿外跪三天三夜,”天帝道:“不准用灵力护体。”
“还有,”天帝垂首望向他,“与凤栖完婚吧。”
临槐低着头,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神色,他闻言又磕了一个头,郑重道:“属下遵命。”
第86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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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么了?”白梁急得团团转,围着长生不住道:“你怎么变成了一个闷葫芦,早知道我刚刚就不该让你去,一分调节的作用没起到,如今连陛下和师尊究竟因为什么吵起来你都不说。”他以拳砸掌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临槐君被罚跪么?”
长生的眸光颤动,半晌没有言语。
白梁气不打一处来,“临槐君那样的身份,在天帝殿外罚跪,人来人往,这对他是什么样的折辱你知道吗?”他揪起长生的领子,“枉我还以为你是真心爱慕师尊,没想到也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鼠辈罢了。”
他言罢便摔门而出,留下长生独自在原地喂马。
他将草料放入马厩,缓缓抚摸着赤狐的头,深吸了一口气,“赤狐……我现在心里好乱。”
然而赤狐并不能回答他,它只是感受到了主人纷杂的思绪,安静地陪伴着长生。
他眼见着赤狐把草料吃完,揉了揉赤狐的鬃毛,从屋里拿了件披风,终究是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天帝殿外。
临槐君一个人跪在那里,因为没有用灵力护体,他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但依旧跪得板正,脊背没有分毫的弯曲,却显得整个人分外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