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以前？”

“4岁。”

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的路时乔：“……你家人就那样让你去了？”说完之后,路时乔又想起她的oga爸爸。好像她也是小小年纪就是工具人,灰色头发都褪色变成白色了。

相景白微微摇头：“7岁才去的,3s体质进军区的年龄。”

路时乔沉默了一下,最后睁着她冰冷灰色的眼珠子,说出了她想过多次的结论：“联邦真是无人了。”

相景白似乎又笑了一下,但随后手指紧紧地抓住旁边的被单，好久才让声线平稳无常：“3s能力高,智力也高。”他们很小就有超过常人的智慧。

路时乔自然知道他在抓被单，停了好一会后,她调整自己了的姿势,让自己的视线变成了直视天花板：“你倒是一直很拼命。”

即使闻不到,她也猜得到这空气里面一定有很多信息素。

多数是属于他的，还有一点点是她的，相景白要求她给的。

路时乔已经猜到是自己找他过招的时候，她溢出的信息素在相景白的分化里肯定发挥作用了。太多的巧合，只要注意时间点就清楚。

包括他应该是被影响，在课堂里无意识地捏出了六边形雪花，她的信息素味道。

“还需要打什么针，吃什么药吗？”

“……不用。”

“嗯，需要什么直说。”

“……好。”

相景白侧过脸，就可以看见躺在他旁边，视线一直落在天花板的路时乔，除了帮助他打针吃药的时候，她不会看过来。

她的身体还有些僵硬，因为他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夜是不可能睡着了，路时乔又开始想说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也好。她可以感觉到只是轻握住她的手，不断冒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