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爷，你怎么了？”见程青牛脸色惨白，李文斌忍不住催了一句。

“俺，俺害怕，俺真怕！”程青牛的精神在一瞬间崩溃，捂着脸呜呜大哭。

见他泪流满面，李文斌呵呵一笑，递给他一张纸巾。其实他完全可以理解程青牛的心情，当初自己遇到杨霄的时候，比他还不如呢，跪在地上求饶。从程青牛身上，李文斌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二牛，你别这样……”看到程青牛痛哭，叶玲眼圈一下子也跟着红了，她俯下身温柔的擦去程青牛脸上的泪珠儿，满脸的关切，“别哭了，我看着心疼。”

“玲子……”程青牛抬头，泪眼朦胧当中他似乎看到了读高中时候，那个懂事的叶玲正缓缓地朝他走来。情绪激动下，程青牛倒是完全没注意，此时叶玲对他的态度跟之前，早已判若两人。

“如果程爷不反对，明天我出个方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程青牛老实，质朴，李文斌也愿意帮这个少年一把，“到时候俱乐部冠名青帝制药，我会聘请国内外最顶尖的教练，nba的退役球员，来专门对你进行训练。争取利用一两年的时间，你在cba打出名气，然后就可以去美利坚继续追逐你的梦想了。”

李文斌越说越兴奋，他似乎都已经看到程青牛在球场上穿着青帝制药的制服挥洒青春与汗水，“哦，对了，我忘了问，你篮球基础怎么样？”

“这有什么好问？”不等程青牛说话，戚烈冷哼一声，“这小子身体素质不错，但都是野路子，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文斌，要我看，你也不用请什么教练，让我训练他就行。”

“哦？”李文斌扭头，声音里带着喜感，“您老爷子也懂篮球？”

“篮球我不懂，但我懂怎么把他培养成钢筋铁骨的练家子。”戚烈撇撇嘴，“篮球有什么好说的，谁身体素质好，谁更灵活，谁的拳头更硬，谁就是天王老子。程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对……”程青牛有心想要反驳，但还真挑不出毛病。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就提上日常。”李文斌一拍巴掌，长松口气，“行了，正事谈完，老余，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开始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