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兽脸皱成一团，它觉得老大说的对，按照逻辑分析它是不能拿这168万的提成。

索伦把摊位上的水煮毛豆卖完，走过来就看到小白两只前爪托着腮思考人生，觉得好笑, 走过来主动询问。

“哎, 你这是怎么了？平时没这么老实啊！”

小白把刚才的事情和索伦大致叙述了一遍：“我觉得老大没说错, 但是我就是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我想不出来, 你知道哪里不对吗？”

索伦沉默……

过了片刻伸出手拍了拍小白的脑袋：“你继续想吧！”

索伦找到封哲看着他一言难尽：“老大，你怎么连小白都欺负？”

封哲回头看了眼还在托腮的小白：“它还在想啊！挺有求知精神的，让它慢慢想吧！想明白了我就把这笔提成还给它。”

索伦：“老大, 我听小白说你还跟它签了协议，说不遵守就要付法律责任，人类还能跟哈哈兽签协议？什么时候出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样不是显得正式一点吗？我协议上就随便写了两句，连双方要遵守什么条款都没有，就是个心灵协议，签过之后小白对这份事业特别认真，刚还要走了一份，说藏起来，防止以后我说话不算话不给它发提成。”

索伦侧身歪头看着封哲的眼睛：“老大，真心回答，你有没有骗过我？我不是记仇，我就是好奇想知道。”

封哲淡然的眼神豪不心虚：“我从来不骗人。”

索伦：……

“也不是骗人，就是逗我玩，想逗小白赛西他俩一样，有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