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胡安满足的笑容，拉斐尔直接给了恩师一个白眼，“难道之前我就不是男人吗？”

托沙克也不在乎他的没大没小，只是有rua了rua他的金发说：“还是头发长了好看，博比那是什么审美。”

拉斐尔忍不住问：“你和博比都讨论过什么？”

老托只是对他眨了眨眼：“很多，很多。”

这些很多很多，让拉斐尔一点也不想深入了解了。

因为来得早，这让拉斐尔和胡安有足够的时间整理各自的衣柜。

托沙克早就参观过这间更衣室，可空荡荡的更衣室怎么能吸引他的兴趣呢？

此刻只是看着他们收拾衣柜，他也觉得格外有趣。

拉斐尔一边收拾一边说：“10点集合，他们应该都想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理论上来说他们是不会迟到的，但可能有个蠢货犯蠢，你可以按照队规给他罚款，也可以体罚他。”

某个蠢货？

托沙克笑道：“是维埃里吗？”

拉斐尔起初有些惊讶，接着他就了然地看向了胡安。

有胡安在，让老托了解更衣室的工作也轮不到他了。

“这是假期照的吗？”托沙克指着他包里的三个相框问。

他知道拉斐尔有在衣柜放照片的习惯。

他甚至做好了照片里是虐狗照的准备。

可老托没想到的是被他这么问的拉斐尔看上去居然有点心虚，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