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在他动手之前慌张而狼狈的大喊:“不,我这一次是真的,有事情要禀报殿下,人类世界出现了无与伦比的强者,或许会对高等级的血族造成巨大的危险。”
霍伯特在最后一刻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我不敢有任何欺骗殿下的心思。”
霍伯特对这句话嗤之以鼻,银色的发丝安静的垂在他的肩头,他皱眉深思,如果真的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殿下现在不在城堡内,我会告知殿下,你走吧。”
“她不在城堡?那在哪儿?”
“这就不是你该多问的事情了。”
阿尔文并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他现在受了伤,贺兰城堡里空无一物,那些高等级的血族之前迫于压力不得不向他臣服,但是现在他已经损失了大半的力量,有些家伙难免会动歪心思。
至于西莱斯特这里,他想,之前自己挑战西莱斯特的权威,或许在那片刻触怒了她,但对方形事作风足够的光明磊落,只要自己找个正当的理由将他糊弄过去,对方应该会既往不咎。
而且莱西竟然敢公然撬自己的墙角,他必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西莱斯特就是一把很好的刀。
“我想在这里等着殿下回来,请求殿下恕罪。”
霍伯特:“随你。”
他的身影又鬼魅的消失,并没有给阿尔文安排房间,当然不是因为城堡内就缺少这么一间小小的屋子,只是他单纯的看这只血族不爽而已。
阿尔文心中一阵气闷,但现在他根本不是霍伯特的对手,他化作蝙蝠,准备找个房间自己休息,却闯进了画室内。
巨大的画室内摆放着不少的油画,有风景的,也有人物的,色彩对比鲜明,结构强烈,每一幅画拿出去都能够叫人惊叹,但阿尔文的目光却被摆在正中央的那幅画给吸引了。
坐在蔷薇王座上的少女被火红的月季缠绕住,血红的双眼,目光淡漠的直视着阶梯之下的人,仿佛高贵的神明,而那张常年挂在脸上的面具,却落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