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挂了,小南出来了。”
秦南随着下课的学生一起出来,我最先看到的却是他身边那个男人。
没办法,太扎眼了。
八月份的天气,那人一丝不苟地穿着米灰色长袖衬衫和西装长裤,比周围的人高出半个头。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苍白皮肤下青色血管隐隐浮现,往上看,鼻梁上架着一副斯文的银边眼镜,削弱了眉眼的锋利感,然而微抿的薄唇和清冷的下颌线还是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劲儿,整个人像是从冬天走出来的一样。
是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
可惜回头的时候露出脖子后面的抑制贴,是个alha,而且模样看起来比我大,不然我很乐意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秦南走在他旁边,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嘴巴一刻也没闲过。那人听得认真,偶尔点点头,说话也不超过十个字,看嘴型大概是“可以”、“再想想”、“不错”之类的。
他们快走过来的时候,我按了一下喇叭。
秦南看到我,眼睛亮了亮,然后和那人说了句什么,三步并两步地小跑过来。
我拉开车门下车,站在原地等他。
“言哥!”他停在我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你哥让我来接你。”
我的目光越过秦南,看到那个人也走向这边,越近越觉得,这张脸真是了不起。
了不起到我这种审美单一只喜欢漂亮oga的俗人,都差点起了色心。
等他走近,秦南热络地帮我们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