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我哥打架,还没人敢这么对付我,何况我刚刚还好心帮他,他竟然跟我动手?!
我的火气一下子涌到头顶,张口大骂:“闻路明!放开我!你吃错药了?!”
身后的alha却像聋了一样充耳不闻。
不仅聋了,还哑了。
我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闻路明理也不理,扣着我半天不动也不说话。到最后我也懒得扑腾了,破罐破摔往那儿一躺,想看看闻路明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据说易感期的alha会像独狼一样扫除所有入侵者,难道他把我当成了闯进他地盘的alha?那我可他妈太冤了。
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闻路明。
——他没把我当成alha,他把我当成了oga。
束手就擒的下一秒,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闻路明忽然俯下身来,张口咬住了我的后颈。
“闻路明,你……”
锋利的犬牙刺破皮肤,疼痛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骂人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我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一个alha咬脖子。——还是个看起来连只鸡都不忍心杀的大学教授alha。
温热的血液从我皮下渗出,我疼得冷汗直冒,张口死死咬住沙发垫的一角。
我不知道alha是怎么标记oga的,但闻路明显然是想标记我,却因为找不到腺体而停滞不动,仿佛陷入迷茫。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