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还在疼,我懒得跟他废话。
关门的时候好像听到闻路明说抱歉,我没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坐在车里我想,果然不该相信alha,这种生物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人模人样,内在都是本性难移。
到医院时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我不放心,还是让医生看了看。
医生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没有常识的弱智,“被alha咬不用打破伤风,也不用打狂犬疫苗,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还想说什么,医生摆摆手,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年轻,唉……”
夏天天热,这段时间我本来扎着头发,现在脖子上多了两个丢人现眼的伤口,我只好又把头发放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遮住也会被看到,于是我又在伤口上贴了一个创口贴,自欺欺人说是被蚊子咬了。
晚些时候闻路明给我发消息,说对不起。
我正靠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比赛,他这三个字不说还好,一说又让我的后颈隐隐作痛。
我没回他,把手机丢到一边。
嗡——又有消息。
“今天是我不对,抱歉。”
“伤害到你的话我愿意补偿。”
补偿?
他这么一说倒显得我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