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下秦北也没话说了,过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这样也,也挺好。”
我不免轻声嗤笑:“老秦,你觉得许漾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秦北被我突然的问题问懵了,想答不敢答,嗫嚅了一会儿模棱两可地说:“重要吧?”
“其实没那么重要。”我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你看我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
这是言颂给我的论断。秦北没接话,我说:“以后不用这么小心,该说什么说什么,我没事儿。”
车子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纸醉金迷,又是一个放纵的夜。
今天人不多,我和秦北进去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酒,来的只有几个从小跟我玩儿到大的发小。
每年许漾祭日前后他们都要找理由把我叫出来然后没命地灌我,说是朋友小聚,实际上为了什么大家心里门儿清。
我感谢他们什么都明白但什么都不说。
今天还是一样,我还没坐下就有人往我手里塞了个酒杯,“迟到罚三杯!。”
我自然是不服:“光罚我,秦北呢?”
“你有良心没有?北哥接你才迟到,再废话再罚三杯。”
双拳不敌六腿,我只好认命:“行我喝。”
反正今天注定是要横着出去的,早一时晚一时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我没想到这缺德玩意儿拿了瓶高浓度烈酒让我干喝,三杯下去我胃都要点着了。
“唉,唉,悠着点儿。”秦北还算有点人性,“言乔年初刚住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