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神?”我昨晚醉得厉害,哪顾得上观察闻路明怎么看我。
秦北啧了一声,说:“跟特么正房捉奸似的,站他跟前我腿都打颤。”
“少胡说八道。”
我现在对闻路明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总觉得自己玷污了他,所以听不得秦北这么编排。
“我说真的,你别不是oga玩儿腻了想搞alha吧?言二,咱可不兴这么玩儿啊。”
“没有,你想多了。”我矢口否认。
alha一个个僵硬得像板砖,我怎么可能……不过昨天摸到闻路明的腰和腹肌,手感似乎还不错。
想着我垂眸看向自己的指尖,捻了捻手指,闻路明的气味和体温仿佛还留在上面。我承认我现在对他的皮囊有点兴趣,但还不至于到见色起意的地步。
那边秦北还在疑神疑鬼地唠叨,我听烦了,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刚放下手机,门铃响了。
“叮咚——”
我正要过去开门,听见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闻路明回来了吗?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早。
想着我起身走到客厅,刚好门从外面拉开,一位约莫五六十岁的oga女士提着东西进来,看见我表情一怔。
“你是……”
“您是……”
我们两个同时开口,我见来人五官面熟,灵光一闪猜到她是谁,抢先道:“阿姨您好,我叫言乔,我是闻老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