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听懂了,腾地站起来问:“你查我?!”显然这是言颂会做的事,我甚至怀疑这段时间的每一天都在他监控之下。
言颂并不理睬我的质问,而是给了我一个“那又怎么样”的眼神。
我握了握拳,忍住对他发火的冲动,说:“我走了。”
“我让司机送你。”他说。
“不用!”我没控制好自己的音量,声音爆炸在空气里,“我自己会开车!”
言颂也不勉强:“那路上小心。”
一路上我把车开得飞快,公路人烟稀少,一盏盏路灯流星一样从我身侧划过,直到开进市区,我才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也不知道大半夜为什么会这么堵,途经市中心南路那一段堵得我心烦气躁,到家时车载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我满身闻路明和猫讨厌的味道,在冷飕飕的地下车库开窗晾了半个多小时才敢上楼。原本以为闻路明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发现书房里还亮着灯。
又在加班。
我想先去悄悄洗个澡,闻路明却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言乔?”看见我他面露诧异,“怎么回来了?”
我牵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轻松:“家里没意思,想你了。”
闻路明走到我面前,微微皱起眉头问:“你是走路回来的吗,脸都冻红了。”
“闻老师,我好歹一富二代,你怎么不想我是开敞篷回来的?”我没心没肺地开玩笑。
“零下七八度的天开敞篷,哪有你这么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