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是有这回事。闻路明接着说:“齐教授出了名的给分低,我在化院都听说了。”
“连你都听说了。”虽然已经过去很久,想起当时差点挂科的狼狈模样我还是很愤慨,“一个班三十个人,被他挂了十二个!”
“包括你吗?”闻路明问。
我难得有在他面前吹牛的机会,下巴一抬,说:“当然不。”
闻路明露出一个浅笑,无奈摇了摇头,
第二天上午我去公司,被无所事事来闲逛的秦北逮个正着,他把我堵在办公室里,问我跨年那天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群人攒了局等你一个,你倒好,大过年的玩失踪。”秦北气得信息素都飘了出来,“要不是有人问了你哥,我都差点要报警了!”
我自知理亏,耐着性子说:“我手机没信号。”
“我看你是色迷心窍。”秦北发完了火,皱着眉头说:“你不是要结婚了么,怎么还和闻老师……”
“谁说我要结婚?”我打断他,不悦地问。
秦北冷哼一声,“这圈子就这么大,有什么事儿瞒得住?”
听他这么说,我竟然第一时间担心闻路明会不会知道。随后我打消了这个顾虑,——闻路明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学教授,怎么会知道这些八卦。
“我没准备结。”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秦北,说。
秦北欠嗖嗖地又跟上来,问:“闻老师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大过节的你就别给我添堵了成吗?”
这回秦北不说话了,面色复杂地看着我,半晌重重叹了口气,“你自己想吧,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