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言颂反常的没有呛我,而是说:“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别。”我冷笑一声,“我不需要。”
晚上的订婚宴没有邀请别的宾客,只有双方的父母兄长出席,他们商讨婚礼的安排,我和程妤反倒成了席间最无关紧要的人。
中途程妤说要去洗手间,离席前给我递了个眼色,于是隔了两分钟我借口出去抽烟,也离开了座位。
她在酒店观景台等我,我走过去,问:“介意我抽烟吗?”
程妤摇摇头:“随意。”
我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半晌静默无言,程妤忽然说:“我男朋友,是一个alha。”
她没有看我,仿佛在自言自语,“在一起四年我经常会想,如果他真的爱我,为什么不肯标记我。”
“你知道alha和oga在一起的时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标记吗?”她转向我,说:“那是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本能,但他忍住了。”
我想到闻路明。
我不是oga,但他仍然想要为我打上烙印,如果不是本能的话,那是什么,是爱吗?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问。
程妤微微笑了笑,说:“因为我们分手了。原本我以为,他会因为我要结婚而有一些改变,但是没有。我累了,我不想再试探他究竟爱不爱我了。”
顿了顿她说:“其实我……有点羡慕你。至少你的那个人是真的在乎你。”
“争吵也好,互相伤害也好,都证明你们还热烈地相爱。”
相爱……我和闻路明相爱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