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闻路明环着我的腰,我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后来发生什么我不记得了。我第一次累到晕厥,瘫软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仍然能感受到蛰伏在身体里的炽热。
他好像并不打算停下……
我不知道是我身体太差还是闻路明太凶,第二天睁眼时窗外太阳西斜,我竟然睡了快要整整一天。
腰酸腿麻,全身的骨头都像是碎了一样,连翻身都觉得困难。
辞职后闻路明变得清闲很多,现在仍陪着我躺在床上。见我醒来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问:“还难受吗?”
“你说呢……”我喉咙沙哑,有气无力地反问。
我怀疑他从前一直有所收敛,才让我产生自己和他的体力并没有差很多的错觉。
闻路明的吻落在我鼻尖然后嘴唇,和我交换了一个漫长到粘腻的亲吻,他很轻地啃咬我的唇瓣,说怪只怪我引诱他犯错。
我不记得自己有引诱他什么。
“我给司机打过电话,让他晚点来接我们,或者你不舒服的话,我们明天再走。”闻路明说。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昨晚那些荒唐的记忆涌入我脑海,想到延误行程的原因是我下不了床,我一阵脸热,恨不得自己没说过那句大言不惭的你敢不敢。
alha当然敢,最后承受不住的只是我这个普普通通的beta罢了。
“脸好红,发烧了吗?”闻路明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
我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这声轻笑落在我耳朵里,被我当作是戏弄,睁开眼睛不大高兴地问:“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