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像我心跳一样快。”我轻声说。
我如愿以偿获得一个炽热的吻,闻路明的手按在我胸口,仿佛要验证我说的真假。
呼吸交织中,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我追逐着他的唇舌,听到他低低地说:“宝贝。”
这种时候这样的称呼,直白到让我忽视不了他声音里的情欲。感冒这段时间我忍着不亲他也不招惹他,闻路明表面淡然,实际也许早就计划着这一天。
旷野无人,春潮带雨。
有什么东西比雨来得更急。
我勾着闻路明的脖子,解开他的纽扣,从座椅缝隙抽出刚刚摸到的安全套,在他眼前晃了晃,缓缓问:“闻教授,你车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接过,面不改色地说:“有备无患。”
说话的时候他把我的衣服推到胸口,手掌停留过的地方都像是点了火。我的皮肤热得发烫,呼吸也渐渐变得燥热。
过于狭窄的空间使我们不得不贴得很近,我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腿根,在他耳边低声说:“来_我。”
雨下了很久。
车子也颠簸了很久。
闻路明打开音响,雨声和音乐声中夹杂着他低沉的喘息,还有我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轻声呜咽。
某个瞬间我的灵魂好像升到半空,俯视着下面凌乱的人影,看他们沉溺于浅薄的欲望,却用最干净炽热的灵魂相爱。
他们仍在相爱。
不知不觉,远方的落日坠入地平线,昼夜交替时的最后一点微光落入闻路明眼中,变成他说爱我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