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用脚踢的?还是用棍子打的?”
男人再次摇头!被绑住的双手不断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禁锢。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会亲自一一验证的。”说到这里,安子锘暗了暗眼神,再抬头时脸上又挂上了绅士得体的笑容,那是他的伪装面具。
不一会儿,门外之人再次进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大口袋,口袋边缘已经被刺穿,露出各种各样的铁制道具的锋利一角。
口袋被扔到地面时,里面的刑具与地面的水泥碰撞,发出刺耳的聒噪之音,刺得人忍不住拧紧眉头。
两个男人绝望地爬向安子锘,眼角的泪水如决堤之洪,根本抑制不住。
可安子锘却只觉得从他们被塞了脏布的嘴里发出来的呜咽声让他很不舒服,心里那一丝仅剩的耐心被逐渐破碎。
从地面的那堆刑具里面挑一个不大不小的狼牙棒,锋利的棒头在水泥地上刮出一道道细窄而深入的刮痕。
就那么轻轻的一用力,两个男人痛得面目狰狞,眼角撕裂出的红血丝格外渗人。
躺着新鲜血液的腿部动弹不得,任凭着血液冲破血管渗透裤子布料,沾染上地面。
这一下,要了他们一人一条腿。
伸出安子锘身后的三人干过不少这种事,可当亲眼看着安子锘随随便便就下狠手做出这种事时,他们还是难免会被惊到。
这个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富家公子,使起手段来丝毫不带眨眼的,看到他俩生不如死的痛苦面色时,他脸上竟然还带着无辜而纯良的微笑。
似乎眼前这两个人的痛苦并不是因他所致,而他也只不过是在看两只牲畜无病呻吟一样。
令人不自觉地心头一颤。
“你们不会以为这就够了吧?那你们可真是小看我了,其他不说,在折磨人这方面,我可不比你们这些专业的差。”